坍塌,老槐树上的红绳突然断裂,化作漫天红光,融入冉冉升起的朝阳里。
晨光中的教堂显得格外宁静,墙壁上的符箓与十字架在阳光下和谐共存,老槐树的叶子绿得发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任东林摸着胸前的玉佩,上面的裂纹正在慢慢愈合。孙运清把铜葫芦放进背包,铃铛在晨光里发出清脆的响声。韦蓝欣翻看相机里的照片,1948 年的景象已经消失,只剩下空荡荡的石室。
林夏看着教堂的尖顶,十字架与太极图案在晨光里交相辉映。他突然明白,无论是西洋的十字架,还是东方的符箓,本无对错,关键在于使用它们的人。
“我们该走了。” 他转身望向众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又有着如释重负的轻松,“血月之夜快到了,这里的事还没结束。”
远处的天空中,乌云渐渐汇聚,像是在酝酿着新的风暴。教堂后院的地洞塌陷处,冒出淡淡的黑烟,在晨光里若隐若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废墟深处,缓缓睁开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