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拖着条血淋漓的锁链。
苏晴的医药箱里,体温计显示零下三度,明明密道里闷热得像蒸笼。“诅咒是真的。”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族谱,泛黄的纸页上,每代人都有死于非命的记录,“我外婆是水牢看守的女儿,她亲眼看见那些人用血写了族谱上的名字,说要让我们这些知情者的后代,世世代代替他们受苦。”
张磊的探测器突然爆鸣,屏幕上的波纹变成人脸形状:“镇魂桩在震动!它要塌了!” 他指着岩壁上的裂缝,“这里的结构撑不住了,我们得赶紧出去!”
陈婷突然把匕首刺进自己的掌心,鲜血滴在镇魂桩上:“我母亲临终前说,只有陈家和林家的血,才能平息诅咒。” 她抓过林夏的手,将血滴混在一起,“我外公当年是为了保护账本才假死的,他和你祖父其实是同伙!他们把黄金捐给了抗日队伍,却被七个通敌军官发现,只能痛下杀手!”
锁链声戛然而止,水面平静如镜,倒映出七张模糊的脸,慢慢化作灰烬。林夏的吊坠碎片拼起来,露出里面刻的字:“同生共死,护我河山。”
阳光照进坍塌的城楼,任东林清点着缴获的炸药:“陈婷,你涉嫌非法倒卖军火,跟我走一趟。”
韦蓝欣抚摸着镇魂桩:“我会申请文物保护,让这里永远安静。”
李婉儿收起录音笔:“这个故事足够写连载了,只是标题还没想好。”
苏晴给大家处理伤口:“诅咒解除了,但有些东西,还是让它留在历史里吧。”
张磊收拾着设备:“磁场恢复正常了,不过我总觉得,那些锁链声还在耳边响。”
陈崇玲把账本交给档案馆:“总算能告慰先人了。”
张晓虎被押上警车时,突然指着城楼檐角:“你们看!螭吻修复了!”
林夏摸着重新接好的吊坠,阳光透过饕餮的眼睛,在地上投下七个光斑,像极了水牢里那些终于得以安息的灵魂。
一周后,林夏收到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父亲的日记本。最后一页画着永安城楼的草图,旁边写着:“原来所谓睚眦必报,不是为了复仇,是为了让真相不被掩埋。”
李婉儿的报道引起轩然大波,有人在网上晒出祖辈留下的日记,证实了 1943 年那场不为人知的坚守。张晓虎的工地被改建成纪念馆,展出的砖雕上刻着七个军官的名字,旁边标注着 “汉奸” 二字被划掉,改成了 “烈士”。
陈婷在审讯室里提供了所有军火流向,她说:“我母亲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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