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向她，目光沉静，

“我需要一场足够震慑世人的‘表演’。”

白璃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太熟悉这种语气了。

当初在黄昏教团的时候，首座大人策划大规模献祭时也是这样平静的口吻。

“罪狱岛关着你的老同事。”

苏明缓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白璃的心口上，

“七宗罪，贪婪、暴食、色欲......”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些死不足惜的恶人。”

白璃的瞳孔无意识地放大，她突然明白苏明要做什么了，身躯颤抖着，表情更是难以置信。

“你去劫狱。”

苏明在她面前蹲下，嘴角带着淡淡笑意，

“然后，我会给你们安上试图破坏星幕的罪名。”

他伸手捏住白璃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

“然后当着全世界的面，处决这些‘人类公敌’。”

夜间的风忽然大了起来，寒冷刺骨，可更让人心底生寒的是苏明的话。

白璃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中的惊骇几乎化为实质。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曾经为救陌生人甘愿身陷险境的少年，如今却能面不改色地策划这种阴谋。

“你变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以前的苏明......绝不会......”

“变了？”

苏明轻笑一声松开手，

“那只能说明你以前不够了解我。”

白璃沉默半晌，突然笑了，笑容苍白而释然。

“看来首座大人说得没错......”

她仰望着漆黑的夜空，

“这个世界终究会迎来属于它的黄昏终焉......如果连救世主都是这样......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拯救的价值？”

苏明不置可否地笑笑。

他心之坚，岂是他人三言两句便能动摇？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合作，或者生不如死。”

白璃抬头仰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如果我答应......你会放过我吗？”

“那自然不会。”

苏明直言不讳道，“不过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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