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民心的自信，对普通百姓的自信。

不过这样的民心，还是有牺牲的。

他当然看得出来，殿下牺牲的是那些地主豪族的利益，再也不管地主豪族。

只是为民！

不过为民，又是很合理，并且很对的。

刘三吾看着报纸，一路回了官署。

这个时候的凌汉，也来了。

“刘大人，看报纸了吗？”

凌汉的语气里，还有点惊讶的感觉。

他也想起了，之前劝说的时候，朱允熥那一份自信，以及态度的强硬。

原来早就有了计划，早就知道民心所向。

刘三吾轻轻点头道：“看了。”

凌汉问道：“刘大人有没有条件，去验证报纸上的内容是否真的？”

具体的消息，他们没有看过。

昨天才通过情报系统传回来，暂时还没有传出去，报纸的权威性是很高没错，但也有可能存在假消息。

通常为了安抚民心，震慑宵小，偶尔也会放一些假的消息出去，报纸是言论作用的，但言论是人在调控的。

他们不懂言论，但懂得什么是调控。

“真的！”

任亨泰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传来，又道：“我找人问过兵部，还有锦衣卫，他们都说消息是真的。”

他们同时沉默了。

既然是真的，那么这一份民心，团结得让人感到可怕。

如果朝廷有变，谁想要把朱允熥推下去，那么下面的百姓就有可能，一起维护朱允熥，进行反抗。

除非这个想把朱允熥推下去的人，有能力维持现在朱允熥颁布的一切政令，否则做再多也是徒劳无功。

可怕！

太可怕了！

“这就是殿下的能力。”

黄观的声音，随后也在他们身边响起，叹道：“即使驱除鞑虏的陛下，应该也做不到殿下这般，殿下还是第一个啊！”

现在他们这些文官的手里，都拿着一份报纸。

也都看过了，今天刊登的头版内容。

他们对朱允熥，那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又发自内心的恐惧。

朱允熥现在牺牲地主豪族，来争取普通百姓的支持，那么未来会不会对他们官僚下手呢？

谁也不知道。

这份担心，还是要有的。

凌汉说道：“大家都不要想太多了，由此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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