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例李易民没有细看,既然有片子,那自然就是体内留了异物。
拿起片子一看,果然如此,两枚一厘米左右的金属片。
“这是弹片?”
唐彬林点头说道:“是的,土制炸弹的弹片。”
“怎么留下的?时间大概有多久?”
唐彬林说道:“六九年的时候,在越南老山区,他们进一个山村侦查的时候,村里的男丁全部被米国人杀掉了,留下的全是妇孺儿童。
他们以为没事,结果当天夜里,临时营帐被一个七岁的小孩扔了两枚土制炸弹。
十四人的侦查小队折损过半,我那战友虽然保住了命,但是体内留下了弹片。
以当时的占地医疗条件,没有办法将弹片取出来,于是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大概讲了患者的受伤经过,唐彬林还唏嘘了一阵,“这种战损事故,在当时还不算普遍。但是今年从前线传回来的消息,类似的战损才不胜枚举。
这帮越南侉子是真的忘恩负义啊。”
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时候。
越南人被米国欺负的时候,国内从物资到兵力全面给予支持,物资援助超过二百亿美元,投入兵力超过三十万。
以那时候国内的条件,这些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可是谁能想到,帮他们把米国人赶跑之后,他们回过头就挑起了中越战争。
李易民不是军人,内心的愤慨自然没有唐彬林深刻。
但他到底是中国人,又经历了后世米国联合中亚和南亚对国内的封锁,比唐彬林更能看得清周边那些小杂毛的成色。
“忘恩负义是他们的本色,迟早有一天,我们能够连本带利拿回来的。你也别上火了,说回你战友的旧伤吧。”
唐彬林点点头,收拾好情绪,说道:“刘院长说,这场手术的最大难点在于,其中一枚弹片距离心脏动脉血管太近。
还有就是这旧伤差不多已经十年,弹片周围的肌理组织已经硬化,形成了瘢痕将弹片包裹在其中,很难分离弹片。”
李易民说道:“刘院长分析的很对。但最大的问题其实还不是这两个原因,而是患者本身的身体状况。他如今年岁虽然不大,但是身体状况可确实不太好。”
从病例上看,唐彬林这个叫做次仁西堆的战友,年龄比唐彬林大了六岁,今年才刚刚四十九。
但是身体状况却实在令人堪忧,一米七六的身高,体重却只有一百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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