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手段酷烈。一切自有分晓!
沈天封好回信,交予沈苍以金翎银霄送出,沈苍却未就此离去。
他面色凝重地继续禀报:“少主,还有一事!就在您离开的第三天,知府孙茂孙大人,被东厂副镇抚使石迁亲自带人从府衙抓走,罪名是收受青州武库与粮仓官员贿赂,侵吞军资。”
沈天眉头微蹙:“孙茂被抓了?怎么回事?现在情况怎样?”
沈苍语气沉冷,“东厂番子直接闯入府衙签押房,当场拿人,孙大人连官服都未及更换便被上了镇魔钉带走,孙夫人闻讯后,当即请谢监正入驻东厂鹰扬卫的牢狱,以孙知府乃正五品官身,南天学派内门弟子为由,阻止东厂对孙知府用刑。
不过接下来三日,石迁还先后逮捕了数人,都是与我沈家亲近的官吏,包括衙门两位捕头,一位武库大使,一位常平仓大使,还有第六万户营的三位千户,都是温灵玉在第六万户营刚收服不久的心腹,便连红桑镇的巡检司巡检也被拿下了,此外属下多方查探,基本可以确定,杜坚杜万户与温灵玉将军近期在军中遭遇的诸多掣肘与架空,背后也皆有石迁的影子在推波助澜。”
他的眼神凝重,这泰天府内部的政斗是愈演愈烈了。
夫人几日前刚拿下几个团练军官,石迁与陈氏为首的几家世族就回以颜色。
就在两人交谈间,墨清璃、秦柔、宋语琴,沈修罗等人也已陆续赶至主院。
恰在此时,一位身着素色衣裙、发髻微乱、面容惶急的中年美妇在侍女搀扶下快步走来。
那正是孙茂的发妻孙氏。她一见到沈天,就未语泪先流,屈膝拜下后重重顿首:“爵爷!求爵爷救救我家老爷!他是被冤枉的啊!我家老爷他对我发过誓,绝未涉及青州武库弊案,也绝未贪墨粮库一丝一毫。
他对妾身说,他知民生艰难,粮库储备关系百姓生死,备荒备灾,他即便要拿银子也不能往这方面伸手,也用不着拿这黑心钱;他也知青州卫将士不易,武库兵甲关乎地方防务安危,更关乎万千将士的身家性命,这等要害之处,他怎会伸手啊?”
沈天抬手虚托,一股柔和罡气止住了她的下拜之势,温言道:“孙夫人不必如此,事情我已知晓,孙大人乃我泰天府父母官,平日勤政爱民,对沈某亦多有助力,夫人且先回房安心等候,此事我自有计较,定不会让他被东厂坑陷,蒙受不白之冤。”
他语气平和,却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气质。
孙氏见他态度明确,心中稍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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