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更进一步的希望?”
沈天闻言一怔,抬眸定定看向姬紫阳。
对方眼神平静认真,没有丝毫试探与玩笑之意。
沈天心想这家伙是彻底不演了,不怕被人笑话他在镇魔井的那场惨败了?
他略作沉吟,就缓缓道:“殿下乃陛下嫡长,天潢贵胄,名分早定,昔日居储位二十四载,监国理政,勤勉贤明,朝野有口皆碑,不仅在清流文臣中威望素著,便是在地方官吏、军中将领乃至寻常百姓心中,亦颇受爱戴,皆视殿下为仁德宽厚、可承大统之人。此等根基声望,岂是后来者朝夕可及?”
姬紫阳听罢,嘴角却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
他轻啜一口茶,声音转冷:“嫡长?声望?爱戴?沈县子,这些东西在父皇眼中,可没半分重量!我那父皇,一纸诏书便能将我二十四年经营尽数打落尘埃,废为庶人,囚于镇魔井内。
所谓的名分、人望、根基,在皇权面前,不过是沙上楼阁,风吹便散,他既能做第一次,便能做第二次。若有一日,他再下一道旨意,要将我永锢囹圄,甚至暴病而亡——沈县子,届时你沈家,又当如何自处?”
沈天心中泛起一丝古怪,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凝声道:“殿下多虑了,陛下乃九五之尊,胸怀四海,当不至如此——绝情。”
“天真!”
姬紫阳一声哂笑:“他若真有半分父子之情,当年又岂会做出那般悖逆人伦、夺子之妻的丑事?!此事如鲠在喉,是他此生洗不去的污点,亦是我与他之间永难化解的死结!有此心结在,他绝不可能容我继承大统!
而你们沈家——收养修罗,便已与我扯上了关联!斩之不断!你伯父沈八达在京城也因我之故,得罪了燕王、魏王两系!如今你沈家与我姬紫阳已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说完后将茶盏顿在案上,眼神凶戾如出鞘之刀,逼视沈天:“我不瞒你,此番我既然出来了,便没打算再乖乖回去,任那人摆布,哪怕是为了修罗,那个位置——我都是要争一争的。”
沈天终于明白了姬紫阳今日找他的用意,心中那股荒诞与古怪之感越发强烈。
这算什么?
当朝皇帝的逆子,拉拢他这个天下第一逆贼,一同谋他老子的反?
沈天往外面看了一眼,神色状似仓惶:“殿下慎言!你们父子之间血脉相连,有什么仇怨是化解不开的?天子将您从镇魔井释出,又封文安公,显然已有缓和之意,天家之事,非臣子所能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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