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息。琉璃宗当下,该先疗愈弟子,重整防务,再图长远。” 他的声音沉稳,似能镇住这劫后的慌乱。
殿外,桃花峰的雅阁里,南宫雪悠悠转醒。她只觉浑身剧痛,灵力如被搅乱的丝线,可入目是熟悉的桃花幔帐,鼻尖萦绕着柳心语常焚的静心香,心头顿时一暖。“父亲,母亲……” 她虚弱地唤了声,柳心语瞬间抬眸,眼中的惊喜化作泪水滚落:“雪儿,你可算醒了!” 说着,将温好的参汤递到她唇边。
林筱雨听闻南宫雪醒了,忙不迭放下手中给王剑明准备的药,风风火火往桃花峰跑。冲进雅阁时,裙摆还带着风,额前碎发被吹得有些乱,可眼里的光亮得惊人。“师尊!” 她扑到床边,攥住南宫雪的手,声音带着哭腔,“您可算醒了…… 您不知道,您昏迷这些日子,筱雨有多怕……” 说着,眼泪又掉下来,落在南宫雪手背上,烫得南宫雪心尖发颤。
南宫雪喝过参汤,精神稍振,环顾这熟悉的雅阁,往昔学剑、论道、听师父讲宗门典故的画面纷至沓来。“我们…… 回宗门了?” 她轻声问,柳心语点头,又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脸:“是思亚长老带你们回来的。若不是他,你和剑明、筱雨他们……” 话语未尽,却让南宫雪想起魔北荒域的惨烈,想起王剑明的浴血奋战,想起林筱雨的坚守,也想起那道灰影掠过时,带来的希望曙光,原来他是长老啊,可是自己为什么没见他,准确的说自己好像就没见过除了师兄那般修为以上的长老。
林筱雨在一旁,乖乖坐着,眼睛却一刻也没从南宫雪身上挪开。她小心翼翼地给南宫雪掖了掖被角,又凑到跟前,轻声说:“师尊,您渴不渴?饿不饿?筱雨去给您拿灵果,拿最甜的那种!” 那小心翼翼又满是关切的模样,活像怕惊扰了易碎宝物的孩子。
南宫雪看着她,虚弱地笑了笑:“筱雨,别忙了,陪我说说话。” 林筱雨立刻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眼睛亮晶晶的:“师尊您说,筱雨听着。” 说着,还不自觉地往南宫雪身边挪了挪,挨着床边,像是离得近一些,就能把自己的力气分给师傅似的。
宗门的疗伤殿里,灵灯长明。受伤的弟子们或躺或坐,有同门帮着输送灵力,有长老亲自调配丹药。玄辰躺在一角,望着殿顶的琉璃纹,想起在魔北荒域,自己没能护住师父交付的戒指,愧疚得紧,特别是血煞老祖给他的绝望感,明明那个戒指储藏的也是渡劫的一级为什么这么轻松的就被写上给打消了。
可身旁的天玄宗长老拍了拍他的肩:“孩子,活着回来,便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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