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宫雪,剑锋带着凛冽的寒霜,却在离师尊咽喉三寸处猛地收势,“这样或许能帮师尊记起来,柳前辈的剑法究竟是什么样。”
南宫雪侧身避开时,闻到徒弟发间飘来的药草香——是凝神草混着忘忧草的味道,她昨夜特意熬了药膏抹在发间,想让师尊闻着安心。可此刻这香气却像催化剂,让现实的画面愈发清晰:柳如烟举着木棍追过来时,发间也总缠着淡淡的皂角香,那是洗床单时沾到的。
“别闹。”南宫雪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剑锋轻轻磕在林筱雨的剑脊上,“她从不这样咄咄逼人。”记忆中的柳如烟总是笑着的,哪怕抢剑时也会先替他理好凌乱的衣襟,哪像眼前这孩子,浑身带刺,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兽。
“那是因为她不必如此!”林筱雨突然爆发,灵力如潮水般涌向南宫雪,“她是您心尖上的人,自然不必像我这般,要拼尽全力才能让您多看一眼!”
剑气横扫过练武场,晨雾被撕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后面结了冰的寒潭。南宫雪被这股狂暴的灵力震得后退半步,看着徒弟赤红的双眼,突然想起昨夜镜中自己的模样——同样的绝望,同样的混乱,像被困在两个世界的夹缝里。
“筱雨,收剑。”南宫雪的声音沉了下来,锁骨处的胎记开始发烫,与现实中监护仪的警报声产生了诡异的共鸣,“你的灵力太急,会伤了经脉。”
“伤了又如何?”林筱雨的剑势更猛,玄色衣袍翻飞间,竟带起细碎的光点——那些光点不是灵力的正常流转,而是闪烁的数据流,像无数细小的代码在空气中炸开,“反正师尊眼里,只有那个柳如烟!我就算练废了经脉,您也只会想起她当年有多厉害,对不对?”
南宫雪的心猛地一沉。那些数据流她太熟悉了,昨夜镜中病号服幻影消失时,也曾闪过同样的光点。这是世界在修复异常?还是因为林筱雨的情绪波动太过剧烈,触发了某种规则?
“我不是这个意思。”南宫雪试图稳住她,剑锋在数据流中穿梭,刻意避开徒弟的要害,“你和她……不一样。”
“是不一样!”林筱雨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她是白月光,我是地上霜!她是您刻骨铭心的过往,我是您可有可无的替身!”话音未落,她突然收剑转身,灵力毫无预兆地冲向寒潭。
“轰——”
冰面炸开的瞬间,无数数据流从裂缝中涌出,像金色的锁链缠向林筱雨。南宫雪瞳孔骤缩,那些锁链与昨夜镜中困住病号服幻影的光纹一模一样,是世界在强行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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