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完整剑法?也好让我等晚辈开开眼界。”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谁都想见识南宫雪的剑法,当年她凭一己之力击退魔族的“寒江独钓”,至今仍是宗门里的传说。
林筱雨的灵力几乎要冲破经脉,指尖的寒霜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她最恨这些人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师尊,仿佛师尊是供人观赏的宝物,而自己这个唯一的徒弟,却像个碍眼的影子。
“不必了。”南宫雪轻轻摇头,拉着林筱雨转身要走,“我还有事要教筱雨。”
“师尊!”林筱雨却猛地甩开她的手,玄色身影如离弦之箭般掠上演武台,剑锋直指苏轻婉,“既然苏师姐这么想见识剑法,我便陪你玩玩!”
“筱雨!”南宫雪低喝一声,却已拦不住她。
苏轻婉显然没料到林筱雨会突然发难,仓促间拔剑格挡,水绿罗裙在剑气中翻飞,倒真有几分落花纷飞的意境。可林筱雨的剑法却凌厉得可怕,每一剑都带着彻骨的寒意,逼得苏轻婉连连后退,根本无暇施展落英剑法的柔美。
“你这是切磋还是拼命?!”苏轻婉被逼到台边,裙摆被寒霜剑气冻住,撕裂开一道口子。她又惊又怒,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小祖宗。
林筱雨却笑了,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冰冷:“对付你这种只会搔首弄姿的,何须留手?”话音未落,她手腕一翻,剑锋带着螺旋状的寒气刺向苏轻婉的手腕——这一剑看似寻常,实则藏着阴毒的变式,一旦刺中,经脉定会被寒气冻伤。
“住手!”南宫雪飞身掠上台,指尖弹出一道柔和的灵力,精准地撞在林筱雨的剑脊上。只听“当”的一声,林筱雨的剑被震开,剑锋擦着苏轻婉的手腕划过,带起一串血珠。
苏轻婉痛呼一声,捂着流血的手腕后退,脸色苍白如纸。伤口处凝结着细小的冰晶,传来刺骨的寒意,显然是被林筱雨的寒霜剑气所伤。
“林筱雨!”南宫雪的声音冷得像冰,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严厉地叫徒弟的名字,“谁教你对同门下如此重手?”
林筱雨握着剑,胸口剧烈起伏,玄色衣袍上沾着的冰晶在阳光下闪烁。她看着南宫雪护在苏轻婉身前的背影,只觉得那道背影刺眼得很,比台边的阳光还要灼人。
“她不配做我同门。”林筱雨的声音发颤,却带着倔强的偏执,“她想抢师尊,就该受罚!”
周围的弟子们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林筱雨会说出这种话。南宫雪的脸色更加难看,她转过身,看着徒弟泛红的眼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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