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钱财,不为利益,单纯就是想要将池宴清或者秦长寂置于死地?
静初一时间也百思不得其解。此人不除,始终是个隐患。
等秦长寂回京,或许能从他口中,得到什么线索。
风华庭。
楚一依将一纸和离书拍到了池宴行的面前。
“如今池宴清已死,你也该放我自由了吧?”
池宴行望着面前的和离书:“离开我,你觉得,你还有更好的选择吗?日后,我可是这清贵侯府世子,未来的侯爷。
而你,声名狼藉,又是二嫁之妇,能找个小门小户做正妻,怕是都要受人鄙夷非议。”
“这个不用你操心,即便我楚一依嫁不出去,也总好过面对你这种卑鄙阴险的小人。我看到你都觉得恶心。”
楚一依的话里满是厌憎。
池宴行挨了骂,不急不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还想与太子重归旧好?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比你更了解男人,你压根不懂,对于男人而言,爱与不爱,全凭良心而已。
没有男人会把床榻上哄骗女人的话当真,承诺比男人的心更容易变。更何况,他是太子,怎么可能接受一双别人穿过的鞋子?”
楚一依气急败坏:“不要用你肮脏龌龊的心揣测我太子表哥,你压根不配!”
“好,我龌龊,我不配。”
池宴行退让一步,他并不想断了国舅府这层关系,也不想失去皇后这棵大树。
莫说低头做孙子,即便是当绿毛乌龟,他也乐意。
“反正太子马上就要迎娶新的太子妃进门了。注定你与他只能当一对野鸳鸯,绝对不可能名正言顺。
这些,我都可以忍,我只要名分,其他的都不在乎。”
“你是不是想反悔?”楚一依鄙夷道:“我再说一遍,嫁给你池宴行,是我的耻辱,你这侯爷夫人的名分,我不稀罕!”
池宴行收起桌上和离书:“好,等池宴清的尸体拉回侯府,我立即在这和离书上签字,放你自由。”
楚一依即将得偿所愿,并未不依不饶。
更何况,她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抚抚发髻之上的金簪步摇,得意地出了风华庭。
崭新的衣裙勾勒出她细软的腰肢,好像一条妩媚而又妖娆的蛇,洋溢着春意。
池宴行知道,她打扮这么漂亮,是要去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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