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不想当奴姬,不想没有身份。
他那样一个要强好面之人,却带着乞求的腔调,让他试一试,求她和他试一试……
他看着她,说得那样认真,他想同她走下去,尽其所有。
“阿姐……陪在我身边。”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她终于点了头,他将她抱起,开心得像个孩子。
思绪拉回,江念转过身,静静偎在呼延吉怀中,蓦地想起一事,转头看向那扇透光的门。
从呼延吉怀里退出,上前两步,伸手推开,光亮的屋室中,一个打扮艳丽的年轻女子被绑在屋柱上,两眼大瞪,充满了恐惧,嘴被堵着。
玉荷抬眼,从亮处观得暗处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接着那两个人影转身离开。
假的,假的,原来一切都是假的,碧荷想起君王刚才看她的眼神,全不像在看人,倒是在看一个畜生。
哪还有什么温雅沉肃,哪里是谦和君主,分明是深渊阎罗,而大妃就是那道封住他狂戾的卐印。
若是那道封印没了,这人要么随着消逝,要么彻底失控,她想起宫里老人编的一句顺口溜,想在王庭过得好,盼愿大妃活到老。
而自己……活不过今晚。
呼延吉同江念走出侧殿,他先她一步下了一级台阶,弯下腰,矮下身子。
“来。”
江念怔了怔,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这么多年,私下里呼延吉同她再亲近,众人前也不会做出逾矩之行。
不论年少轻狂的他,还是沉稳持重的他,有一点不曾变过,礼教仪轨上规行矩步,没出过错。
对上,他的生母高太后,对下,三个子女的态度就能看出。许是从小受了他兄长呼延成的教化和影响。
当然了,他唯一的错就是她,他在她身上越界了,对于她这个“意外”,哪怕明知是错,他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挣扎,她是他巴心巴肝求来的。
江念看着矮下身的呼延吉,讷讷道:“大王这是……”
呼延吉侧过头:“我背你。”
江念赶紧摇手,年轻时都没做过的事,如今老夫老妻的,脸上有些臊。
“妾身自己可以走。”
呼延吉笑道:“无事,我把你背下台阶就放下来。”
江念迟疑了一会儿,慢慢伏到他的背上,他的双臂向后有力地兜着她,她就这么偎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
他稳稳地背着她慢慢往阶下走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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