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行吧。”

黄芳勉强挤出个笑脸，说出来的话里， 全是对舒悦的讨好 ，她在心里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那块肉，肯定是程母给收起来了，她现在只想应付一下舒悦， 然后赶紧去找程母，把肉给要回来。

“你刚才骂我小偷， 作贼心虚， 这么人都听着， 怎么一转眼就忘记了？ 我没偷， 可你随意的给我戴上当贼的帽子，你觉得，这不算污蔑 ， 我不能追究？”

舒悦很喜欢这种感觉， 看着黄芳的无措，慌张， 这样的感觉，前世的黄芳，肯定从来没有体验过。

前世的黄芳，换了她的儿子，仗着生下程家的长孙， 一辈子过得顺风顺水 ， 还把白眼狼的女儿，放在舒悦的身边养着， 害了舒家所有人，在得知舒家人全死了以后 ，黄芳应该是笑得最开心的那一个吧。

这一世，说什么也得让黄芳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