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让舒悦不高兴的话，那程景川骂他也是应该的。

舒悦走到程景川的面前，拉了拉他的手臂，轻声开口：“我没事， 不怪孙卓，他之前就给我写过信，就算没有孙卓，他也自己找过来的。”

听到舒悦的话，程景川的眼神看向顾承安，浑身上下都散发出凌厉的气息，让顾承安感觉陌名的后背发凉，按理来说，他是长辈，怎么也不至于在程景川的面前露怯，可实际的情况.......是他没法控制的。

就是感觉，程景川看过来的眼神， 能吃人似的，特别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