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施瓦本公爵腓特烈那欲言又止,强装悲痛却又难掩喜色的神情,内心冷哼一声,一股重重的无力感最终涌上心头。
至于周楠现在的官职,名称很拗口,“行人司行人,暂署虞衡清吏司军器局大使。”以后在官场上往来,自报家门的时候,一长串官名报出来,还真是麻烦。
在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后,黑袍殷斯仰天一阵大笑,这夸张的举动倒是将苏然给吓着了,他想不明白,自己集齐上古三钱,有这么好笑么?
他知道安条克对君士坦丁堡意义非凡,罗马帝国绝对不肯放弃这东方的重镇;而前几任公侯左右逢源的行事,虽然能让公国在夹缝中成长,但是一旦失败,整个国家便会万劫不复。
“唉,这本来就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我的教父曾经对我寄予厚望,但是我却失败了,第二名虽然还行,可是我能感觉到它的失望。”马休巴德连连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