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的女子,这人虽面上带笑,可眼底的杀意实在太重,他一向胆子小,四周皆是刀剑寒光,让人不由心底生惧。
承恩侯扫了一眼四周的人,思虑了半晌后,才故作茫然不知地问了一句:“谢三姑娘,我们宁家最是忠义,乃是先帝亲赐的侯府爵位,你若是胡乱攀诬,我可要到圣上面前告你一状,定你的罪!”
呦,她倒要看看,这承恩侯能装多久。
“绿柳,去给他们好好读一遍,看看到底是谁有罪。”谢姝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转身递给了绿柳。
绿柳低头看了一眼,呀,原来她家姑娘不是说瞎话啊!
嘿嘿,这底气就更足了啊!
将纸张摊开,绿柳轻咳了两声,“咳咳——”,清理完嗓子后,她字正腔圆地读着纸张上的罪证,一字一句,高昂嘹亮!
“宁书礼,年四十六,承恩侯之族叔,原扬州部曲,私下欺压百姓,意强纳孤女柳儿为妾,其不从后,令人半夜打死,扔至乱葬岗。”
“宁如轩,年三十二,承恩侯之族弟,不学无术,嗜赌如命,于三年前买通考官,调换考卷,得中进士。”
“宁家生,年七十八,宁氏族长,原扬州史,与盐商勾结,贩卖私盐,家中藏金万两……”
“……”
每读一句,祠堂内众人的脸色都更青了一分。
宁老族长面色灰白,他拼着老命挣扎着身子,朝着承恩侯喊冤道:“胡言乱语,胡言乱语啊!我宁家世代忠良,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侯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我我我……我情愿一头撞死,以示清白啊!”说罢,宁老族长抬头就要撞向一旁的柱子,却被护卫一拳头打晕了过去。
谢姝轻“啧”了一声,转过头朝着绿柳说了句:“宁老族长企图畏罪自杀,赶紧给他记上。”
刚才还卯足了底气,要与谢姝一驳的承恩侯,此刻是再想装,也装不下去了。
这些被读出来的那些罪状,桩桩件件都能将宁家扒下一层皮,纵然其中没写到承恩侯府的罪名,可牵连上的族人之多。哪怕是有太后求情,也只怕圣上那关,轻易不会放过他们宁家啊!
只是宁如成心中更加惊疑的是,谢姝一个闺中女子,如何能知晓他们宁家这么多阴私之事?只怕背后早有人暗中指点。
倘若……倘若是那位……
思来想去,承恩侯扬起一下衣袖,抹了把脸,下一秒全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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