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又不是故意的。”谢姝耸了耸肩膀,而后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让你刚才拽了我一下。”
再者,刚才出丑的人,还不是他自己嘛。
装什么矜持?
谢姝暗地里嘟囔了几句,脑中一转:他都那样了,还让她下去……别是他不行吧?
整理着衣襟与袖口,周循礼看了眼桌上放着的狐裘,他逐客道:“既还了东西,世子妃该回去了吧?”
啊,这就回去?她还有正事没说呢。
但刚才那尴尬的氛围,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总有种难以消散的感觉。
谢姝先是“呵呵”笑了一声,缓了缓心绪后,才道:“那个……其实我有正事。”
“说。”一个字,冰冷简短,不近人情。
然而,只有周循礼自己知道,刚才是他自己将谢姝推开了,但等到怀中一空,他心中竟是莫名升了一阵失落。尤其,是掌心那柔弱无骨的触感,实难让人忘怀。
或是他,原就如此贪念女色?
“我这次来,是给府尹大人,送份大礼。”谈到正事,谢姝便又来了精神。
她挑眉道:“宁家那些人的罪证不齐全,想必周大人一眼就看出了。”
“嗯。所以?”周循礼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呃……
这人好无趣。
见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谢姝直接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张玉牌,放在了桌上,幽幽说道:“想要毁了一个世家的根基,那自然要寻到能斩草除根的把柄。”
周循礼接过了玉牌细看,上头写着“广陵商会”四个大字,他懒得与谢姝打哑谜,直接问道:“何意?”
“大皇子这几年招兵买马不断,可淑贵妃不过是宫女出生,你说他这钱从何而来呢?”谢姝上辈子为承恩侯府管理内宅开支,却在查阅侯府铺面时,发现了不对劲。宁家祖籍广陵,虽有几间做丝绸买卖的铺子,但生意惨淡,可账面上却营收不断。
而且,其中往来最多的账目,便是大皇子。
“宁家给的?”谈到此事,周循礼总算是正眼看向了谢姝,但言辞中满是质疑,“承恩侯府不过是靠着圣恩荫庇至今,宁家族人便是做了几门生意,也不过是靠着吃宫里的油水,混个名头罢了,他们能赚多少?”
周循礼早就追查过大皇子的开支来源,只是所有人都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小贪小污,并未曾发现什么。
谢姝指了指那张玉牌:“丝绸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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