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中暗自伸出了两只指头,狠狠地掐了一把裴玄清的大腿。
“哎哎——”裴玄清猝不及防地吃痛了一声,但立刻就捂住了嘴,宫中不得喧哗。
谢姝可记得,东西是给了裴玄清,但宁容笙可还没被太学逐出去呢!
裴玄清被谢姝掐得肉疼,暗道:这腿都要紫了吧。
宁容笙未曾看见谢姝的动作,听见裴玄清呼痛后,连忙关切问道:“裴掌院可是又崴到脚了?”
他可是听闻,裴玄清因着脚伤请了五日假呢!
“无事,无事。”借着袖袍的遮掩,裴玄清悄悄伸手揉了揉大腿,这女人下手太狠了。不就是,还没给她办事吗?真是小心眼。
这能怪他?他这些天连太学的门都没进去,光顾着在床上躺着养脚伤了。
另一旁,周循礼先一步瞧见了谢姝的动作,他竟不知他们二人如此熟稔了。
“咳咳——”
又是一阵咳。
谢姝这才侧头看向了周循礼,“周大人,嗓子不适?”
裴玄清瞬间不喜,凭什么他刚才咳嗽,谢姝不问?
“许是,伤口未好。”周循礼淡淡地回了一句。
谢姝立刻想起,周循礼那日胳膊上的伤,“我那儿有上好的金疮药,明日让人给你送去?”
裴玄清的脸色更差了。
但周循礼那张冷如冰霜的脸上,倒是在唇边隐隐现出了一丝笑意,他微微点头,答了一声:“好。”
宁容笙被挤在中间,可走着走着,他就落到了三人之后。
不对啊!不是唯有夫妻可同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