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烦?
谢姝咬了下唇边,她不是心烦……
她是心动了。
不得不说,周循礼的那张脸,是深得她心。
可……
谢姝一想到周循礼的身份,他是皇帝的亲信,而皇帝又惯不喜谢家。
“罢了,罢了。”谢姝猛地往后一躺,将被子整个盖在了脸上。“八字都没一撇,我还烦什么。”
只要她一日是世子妃,她与周循礼就再无可能,何必纠结呢?
马车内,周循礼一颗心,冷了下去。
刚才,她是逃走了吗?
周循礼第一次与人表明心意,对方竟然是落慌而逃。此刻,他觉得自己滑稽极了。
第二日。
天色大亮,谢姝累了好几日,自是一觉睡到了天明。
然而,一想到昨日宁容笙伤了绿柳,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安子,”谢姝唤了一声,小安子连忙跑进了内院,在庭外候着。
“世子妃,可有吩咐?”小安子问道。
谢姝凑近了他的耳旁,叮嘱了几句话。
小安子一一应下。
等他跑出了镇远将军府,不出半日,整个京城都在窃窃私语承恩侯世子是个阉人之事。
承恩侯府内。
宁容笙气急败坏,砸碎了无数花瓶茶盏,地上满是碎片残渣。
“她怎敢?怎敢!"宁容笙恨不得昨日就将她一箭射死!只差一点点,一点点就成功了。
忽而,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宁容笙面色狰狞,转头望去,却是吓得话都说出来了。他急忙跪在地上,却是一膝盖跪在了碎掉的瓷片上,他叩首道:“微臣,见过大皇子。”
“免礼。”大皇子掀开了盖在头上的帽子,“我们二人,何须如此多礼。”
“殿下怎突然来了?”宁容笙忍着痛,起身给大皇子端了一张凳子。
大皇子看着无处落脚的地方,虽眉头轻皱,但还是继续说道:“北方雪灾不断,战事频发。钦天监进言,让陛下七日后祭坛做法,以释天恩。”
“做法事?”宁容笙不解,皇帝不是从不信鬼神之说吗?
大皇子将话头接了过去:“这人老了,疑心重了,自然就信了。”
而后,大皇子朝着宁容笙招了招手,宁容笙即可附耳倾听。
两人鬼鬼祟祟商议了许久,等到天色将暗时,大皇子才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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