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几人:“喂,那个老的,咋还不进去。”
卢任贾伸出手,指了指自个。
伙计不耐烦:“对,说的就是你,还愣着干嘛。”
卢任贾连忙脸上露出歉意的笑容,拱手后,快步的朝着房门中走去。那伙计则是继续的站在门外,没有入内陪同,雅室的房门也没关。
室内渐渐有声音响起:
“姓甚名谁?可有手艺?”
“有有有!弟子擅长画符,今已是能画出四劫净气符。”
“的确算是有门手艺,那你便去符堂里面,借调做工。”
门外的几人听见“四劫”、“符堂”两个词,纷纷有所反应。连那司姓男子和户堂伙计,也都是当即话声一顿,瞥看向房门。但是当又听见“借调”两个字,这俩人就挪开了目光,继续闲谈着。
不一会儿。
卢任贾走出,他脸上挂着黯然之色,但迎上了方束等人的目光,还是勉强笑了笑。
这人虽然是入了符堂,但未能拜得符堂之主为师父,和刚才的司姓男子截然不同。
忽地,户堂的伙计指着包凤桃,喝道:“那女的,你又愣着作甚,还不快快进去。”
包凤桃连忙稽首,她的面上再无先前和方束几人打趣时的雀跃神色,而是面容忐忑的,小步小步走入了房中。
房中再次隐约的传出声音:
“年岁几何?可有师承?”
“弟子年二十二,师承金风馆主。”
房中静了几息,忽然就响起笑声:
“金凤馆主……是山下的弟子啊。这岂能算师承,你既没手艺、又没师承的……”
小半盏茶的功夫。
女仙家包凤桃就从雅室走出,她的面色低沉,瞧见了方束几人的目光,连强笑都有点露不出了。
很显然,此女连十八堂口的门都没能进,师父更是被随意的指派了一人,宛若盲婚哑嫁一般,压根不知师父是男是女、是好是坏。
此女出来后,户堂伙计就朝着方束一点,鼻子哼了哼气儿,连话都没说了。
方束同样是朝着对方一礼,然后心情有些忐忑的向内走去。
山下的师承不算师承,连画符这等实打实的仙家手艺,也只能是借调到十八堂里面做工,拜不得堂主为师。看来,他方束也是悬乎了。
一入门,室内居然再无旁人。
是一根婴儿大小的秃毛拂尘,摇摇晃晃的立在桌上,那拂尘顶上垂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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