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了就牛逼,真正的亲人,只会担心你摔下来。
不过肖义权当然有办法,他道:“任主席,你也是体制内的,受过保密培训吧。”
任新红一个妇联的,要屁的保密培训,不过任新红当然不会这么说,只好点点头:“知道一点。”
“所以,请原谅。”肖义权还把手指头放到嘴边,做个噤声的动作:“另外,今天的事,也不要说出去。”
“哦哦哦,我知道了。”任新红不敢问了:“那你坐。”
她又扯一下何月:“月月,来给我帮忙。”
进了厨房,任新红没开口,何月反倒是先问了:“任姨,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打什么哑迷,要保什么密?”
任新红给她气乐了。
倒也能理解。
何月也算是体制内,但体制有事业编和企业编,何月是企业这一块地,和事业编又还不同,国企是一种神奇的存在,无所不能,无所不包,但偏偏有些东西呢,又和他们无关。
何月迷糊,是有可能的。
“你还问我,我还问你呢。”任新红没好气:“死妹子,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何月一时间哑口无言。
她一直看不透肖义权,好么,今天又加一层迷雾,刑侦大队的大队长,居然给肖义权敬礼,居然叫他首长。
首长哎,电影电视里才看得到的。
这太神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