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交会就在三月份,而现在已经二月了,不必等太久。
“到时我去海城,看你往哪里跑。”她想着想着,笑了。
她跟她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她镯子没还给肖义权,齐雨就问,她就说了:“春交会我会去海城,到时还给他就行了。”
齐雨也就不问了。
肖义权八点半到的七海大酒店,先给冷琪打了电话。
冷琪过年也没回家,值班呢。
外国人不过年,很多人也不知道中国的风俗,过年期间,也往中国跑。
因此,别的人过年休息一下,冷琪这个外联部的,反倒是忙得飞起,外宾来了,没翻译,不行啊。
英德日俄这些大语种还好,最怕小语种,特别怕的,则是那种小语种都算不上的地方方言。
这一次,就来了个非洲酋长。
酋长本人还好,能说法语,虽然不标准,跟肖义权的塑料普通话差不多,虽然是塑普,但冷琪也勉强能听懂。
要命的是,这酋长带了三个老婆,五个女儿,这八女来中,却连法语都不会说,只会说当地土语,而且三个老婆分别来自三个部族,说的还是三种土语。
虽然是一个语系,但发音却完全不同。
嗯,就如同广东话和福建话,说的都是中文,但对喷,却基本就是鸡同鸭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