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看杜夫人,又看看蒋长忠,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道:“哥哥比我强多了。咱们朱国公府靠的军功起家,我却连最普通的弓都拉不开,更不要说别的……”
杜夫人叹了口气:“罢了,你去吧,小心一点,湖上风凉,记得带个厚披风。”
蒋长义应了,却不忙着走,而是站在原地目送杜夫人和蒋长忠进了院,又默默站了片刻,方才转身离开。
杜夫人才进院,就听见身边最得信任的大丫鬟柏香过来道:“夫人,线姨娘又犯病了。”
杜夫人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抬眼看向蒋长义消失的地方,若有所思地道:“还不赶紧去请大夫?”柏香领命而去,杜夫人严厉地看着蒋长忠:“来,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给我听,若是漏了一个字,我便不管你的事。”
听得蒋长忠说到见着了牡丹,并让豹扒在牡丹肩头上吓唬过人,又找牡丹说过那种话后,杜夫人面色凝重地想了很久,低声道:“你实在是蠢了,也不知道我怎会养出你这个儿来。我少不得要亲自上门去替你赔罪,顺便会会这位何牡丹……”
而此时,朱国公面色凝重地听老夫人说完,握紧发抖的铁拳,怒道:“这个敢做不敢为的孽……我这辈的脸面都给他丢光了……查什么查?也不必掩盖。他自家若是站得端正,怎会给人可乘之机?这事儿母亲不必再管,待儿来处置。”
老夫人叹道:“我老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是不想看到兄弟阋墙的惨剧。必须得拿出个章程来才行。”
朱国公猛地瞪大眼睛:“母亲此话怎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