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很认真:“吕方从来不吹牛。”
乐伎挑了挑眉毛,逼近他去:“那你拿来给奴家瞧,然后再替奴家涂抹上如何?”她的脚从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勾上了吕方的大腿,吕方不动,微微笑着:“累了。旁人只需擦一次就好,姐姐你可能要擦上十年才可能会有所好转。不过那个时候,已经晚了呢。”
乐伎的脸微微一红,松开了脚。吕方转身离开,一颗金珠落到了乐伎的怀里,冲淡了她适才的悲伤和气愤。
牡丹与蒋长扬并没有直接回他家,而是另外寻了个隐蔽的茶楼坐下来说话。
待到众人都退下后,牡丹方轻声将自己听说的事情说给蒋长扬听了,道:“我们全家都听说这件事了,我娘让我来瞧瞧。适才听说你一大早就去了宫里,我还担心是不是受了这件事的牵连,看你还穿着朱袍回来,就想着应该没事儿了。”不孝可是大罪名。就算是皇帝也经受不住这种舆论,倒在这上面的人可不少。
蒋长扬轻轻握起她的手,微微一笑:“我来的时候就猜,这事儿传得这样沸沸扬扬的,不知你会不会来看我,哪成想竟然是等在半上。早知道你果然来了,我就该跑快一点,看看这天色已经晚了,你坐不多会儿又要回家。”
牡丹挨个捏着他的手指玩:“怎会闹到这个地步?他们也毒了,知道你的人,都晓得你是绝对不会拿那些坏了的东西去孝敬老人的,你再不喜欢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蒋长扬觉得被她捏着的手指一个比一个舒服,不由微微眯起眼来:“我早猜到会这样的啊。从此以后,人家都知道我和朱国公府不和,就不会因为我的关系去找朱国公府的麻烦,同样的,朱国公府的麻烦也轻易不会找到我头上来了。有得必有失,就看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牡丹用力捏了他一下:“但是不孝这个名声,你怎么担得起?明明不是你的错。他们也恶毒了些。”
蒋长扬轻笑了一声,起身将脸放在离她不过半尺远的地方,定定地看着她:“现在就这么替我着想了啊?”
牡丹伸手去推他的脸:“油饼脸,满脸的油,恶心死了,离我远点儿。”
蒋长扬二话不说,将她的手拉起,就在他脸上擦了一道:“你说得对了,是油,我陪圣上射了半日的箭,出了许多汗。脸都没来及洗,就跑回来了。”
牡丹只觉得手心里油腻腻的,挣脱开来,用帕一擦,啧……她简直看不下去,嚷嚷着要拿橘来将这只手剥橘给蒋长扬吃。
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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