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显然院子的主人此刻没心情赏花。
装扮富贵的少妇端坐在红木椅上,精心描画的眉目笼罩磅礴怒意,脚下碎了一地瓷片。
在她面前两步远处跪着个中年男人,瞧打扮应该是府里的管事。
少妇沉眉怒声,“账上凭白少了五百两银子,我念在你是府里的老人,只让你说出银子的去处,私下处置。既然你不领情,那我也不必留情了。来人,将他扭送顺天府!”
“夫人!夫人饶命!”一听要送官,管事扛不住了,忙不迭磕头求饶。
家仆偷盗主人财物,轻则杖责一百,徒三年,重则判处绞刑或斩刑。
五百两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要是去了官府,他哪里还有命在?
管事道:“夫人,那笔钱不是小人贪的,是老爷支走的。”
少妇眼一厉,“他支这么多银子作甚?”
“老爷他……他……”管事吞吞吐吐,面露犹豫之色。
不说,小命玩完;说了,老爷回来也不会放过他。
真真是左右为难。
少妇喝道:“来人,送……”
“老爷他买了个歌姬。”管事吓得一激灵,脱口而出。
闻言,少妇描画得细长的双眼一眯,“哪里的歌姬?”
开了头,管事只好接着往下说:“是云康坊新来的清倌人。老爷见那歌姬身世可怜,便替那歌姬赎了身,本想将人带回府,可……”
他瞥了眼少妇,将“善妒”含糊过去,只道:“老爷将人安置在城南齐六坊伞把巷那处宅子里,闲来无事便去坐坐,听听曲儿。”
“好得很!”少妇才不信只是听曲儿,她气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了下去,喝令道,“来人,拿我的鞭子来!”
管事忙劝:“夫人不可,老爷若是知道了……”
少妇瞪他一眼,“带路,回来再收拾你!”
管事苦哈哈起身,悄悄命人去给李员外传信。
少妇还没走出大门,李员外先接到信儿回来了,将人在门口拦了个正着。
“夫人,快将鞭子放下,有话好好说。”
“哼!”少妇一鞭子甩到他身侧的门柱上,声音仿佛淬了毒,“我要抽烂那个小贱人!”
差点被鞭梢扫到的李员外心中不悦,又不想叫外人看笑话,便腆着脸上前去牵她的手,“夫人,我们回去再说。”
“滚!”少妇打开他的手,拿鞭子指着他,“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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