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皮都化了，确实像中毒。

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男子：“她中的什么毒？”

“还未查出。”

“与沈大小姐无关。”

仵作和江鹤眠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江鹤眠掀起眼皮，冷冷看了仵作一眼。

仵作后脊一僵，再不敢多话。

他松开沈疏的腕子，吩咐侍卫：“江风，送沈大小姐出去。”

沈疏趁机跑到尸体旁边，掀起白布。

刚做好心理建设走进来的萧云澈：“……哕！”

他又冲出去吐了。

“王爷！”余白急忙跟上去。

沈疏：“……”

看不了还跟来，寿王还有自虐的癖好？

“虽然脸皮都没了，但骨头长得不一样，这不是归云楼里死的那个女人。”

赶在侍卫过来之前，沈疏将白布盖了回去，问仵作：“归云楼的死者在哪儿？”

仵作下意识一指旁边。

沈疏走过去，照例掀开白布。

果然是刚死的，比刚才那具新鲜。

她盯着尸体细看，由上至下的打量。

没有鬼气，没有妖气，更没有魔气。

真的是中毒？

那尸体的魂儿上哪儿去了？

再厉害的毒也不能将魂儿给毒没了啊。

沈疏百思不得其解。

*

“脸皮化了？！”

寒梅院里，春芽惊得眼睛瞪圆，抬手往下扒拉自己的脸。

“小姐，是跟蜡油一样，往下这么化吗？”

“差不多。”沈疏瞧她，“想看？”

“不不不。”春芽将头摇成了拨浪鼓，生怕沈疏下一刻就拉她去大理寺。

“这要是毒的话，制毒的人也太狠毒了。”林如眉一想到沈疏描述的那个画面就头皮发麻，只觉比见鬼还要可怕。

“查到了！”田逸飞如烟一般飘了进来，“死者不止两个，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五个了。”

他在沈疏对面坐下，“刚才又死了一个，是通宝钱庄掌柜的小女儿，脸皮也跟蜡一样化没了。”

“衙差没有发现可疑之人，直接将尸体送去了大理寺。”

“现在满城都在议论，大理寺想压都压不住。”

沈疏问：“死的都是女人？”

“对，全是女人。”田逸飞点头，“都是三十来岁，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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