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动。

他捧着那团精魄，如同捧着稀世珍宝，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震惊，有喜悦，也有深深的回忆。

“三年前，莫尔古斯率领一支深渊部队突袭要塞，”皇埔云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沉痛的回忆，

“当时驻守要塞的是我的一位老友，秦将军。他率军奋力抵抗，但莫尔古斯太过强大，它那布满骨刺的尾巴一扫，就能摧毁一段城墙；它那布满利齿的巨口一张，就能吞噬数名士兵。那一战，秦将军战死，五百余名将士牺牲，要塞差点失守...”

皇埔云抬起头，看向林天的目光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敬意：

“后来我们组织了三次围剿，都让这畜生逃脱了。

它狡猾得很，从不单独行动，身边总是跟着大量深渊爪牙，一旦形势不利就立刻遁入深渊深处。

我们甚至出动过两位七十级的高手联手追击，最终还是让它逃回了暗蚀城。”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激动的情绪：

“林天，你真的击杀了它？

这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不，是帮了整个落霞城防线一个大忙！

莫尔古斯一死，深渊裂齿蜥一族必定元气大伤，至少五年内无法组织大规模进攻。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击杀了一个低级或者中级深渊领主，真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