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室狼藉。
沈星遥被折腾得狠了,意识模糊间又被新一轮的攻势唤醒,她捂住嘴,压抑着破碎的呻吟,无力地推拒着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
“谢珩,你、你属狗的?没完了……”
谢珩喘着粗气,吻着她汗湿的脖颈,在那片雪肤上留下新的印记,声音暗哑。
“最后一次,做完就走。”
然后他气息不稳地补充:“还有两个姿势没试。”
沈星遥欲哭无泪,眼角的余光瞥到不知何时被踢到床脚的那本禁书画册。
她想起最初把这玩意儿塞给谢珩时,他那副如临大敌,斥为淫秽的抗拒模样,再对比现在他抓着自己孜孜不倦,力求实践每一个画面的勤奋好学……
沈星遥哀叹一声,将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
这男人学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