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该当值,却称病没去。"
暗卫领命而去时,云知夏已换了身稳婆的青布衫。
她跟着暗卫摸到周满家时,正听见屋里传来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死鬼说贴了牌能升吏,结果送我十两金子!
这金锭压泡菜坛倒沉得很..."
云知夏掀开门帘,见土灶边的泡菜坛上正压着块金锭,在灶火下泛着冷光。
床底传来响动,她弯腰一摸,摸出封未寄出的家书,字迹歪歪扭扭:"...上头说只要在药箱贴了牌,药卖得快,还能升吏...满哥按您说的,每个月往京南七坊送三百斤药材..."
"周娘子这泡菜坛压得可真沉。"云知夏将家书收入袖中,又摸出小刀仿刻的认证牌比对——缺角位置分毫不差,"麻烦把金锭借我用用,明日还你。"
妇人刚要喊,暗卫已用帕子捂住她的嘴。
云知夏转身时,瞥见院角的老槐树上落着只灰鸽,鸽腿上绑着竹筒。
她眯了眯眼,对暗卫道:"放了它,跟着。"
次日早朝的金殿里,云知夏的证据还未呈递,御史中丞的弹劾折子已先砸了下来:"臣闻靖王妃私设药刑,蛊惑百姓!
昨日在靖王府前院,竟当众诋毁朝廷药政,置军医监威严于何地?"
"还有!"户部侍郎捋着胡子补刀,"女子掌药权本就不合阴阳,这月京中疫病频发,定是触了天怒!"
云知夏垂眸盯着自己袖中凸起的家书,听着这些人的指控,突然笑出声:"诸位大人急什么?
不如去慈济堂看看——今日起义诊三日,百姓可携家中成药免费验毒。"她抬眼望向龙椅上的皇帝,"陛下若允,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三日后给您个明白。"
慈济堂的门槛被踩平那日,陈御医站在偏厅里,看着云知夏用银针挑开一丸"镇咳丹",黑色药渣簌簌落在白瓷盘里。
"这是曼陀罗籽磨的粉。"她指尖敲了敲药渣,"给咳嗽的孩子吃,能咳得更厉害,再买第二丸。"
"造孽啊..."老药工红了眼眶。
陈御医摸着怀里的密账,喉结动了动。
那是他堂弟昨日醉后说漏的:"药政司有本影账,记的都是没入库的药材...堂兄你可别和那云医官走太近,他们说她要断大家的财路..."
"陈大人?"云知夏的声音突然响起。
陈御医浑身一震,密账"啪"地掉在地上。
云知夏弯腰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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