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双手结印,周身缠绕无数血丝,每一根都连接着远方某个身影——那些都是曾被炼骨之人,包括小药,包括白枯禅,甚至……隐约可见她自己的轮廓!
“原来如此。”云知夏冷笑,“你以为把我们炼成药引,就能永生操控?你以为痛楚是枷锁,却不知——”
她猛然睁眼,血泪自眼角滑落,心火暴涨,直冲鼎顶!
“真正的药引,从来不是被炼的牺牲品,而是点燃烈焰的引信!”
她割开手掌,将整片心火注入小药骨缝。
金焰蔓延,如藤破岩,沿着那蠕动咒纹一路焚烧!
每烧一寸,小药身体便剧烈一颤,可那黑气也随着惨叫节节溃退。
“啊——!”小药嘶吼出声,双眼翻白,整个人几乎虚脱。
但云知夏不曾停手。
金焰终至心脉。
一声尖啸自虚空中炸开,仿佛有谁在极远处痛苦哀嚎——那是药神祭司的残念,被心火灼烧,几近崩解!
鼎中幻影剧烈扭曲,最后只剩一句怨毒低语:“沈未苏……你逃不掉的……血祭未完……”
火焰爆燃,幻影湮灭。
小药终于安静下来,呼吸微弱,面色苍白如纸,可那双原本怯懦的眼睛,缓缓睁开,清澈见底。
她望着云知夏,嘴唇微微颤抖,第一句话,轻却坚定:
“师父……我不是药……我是你的徒弟。”
云知夏心头一震,眼底冰封裂开一丝暖意。
她俯身,轻轻抚过小药的额头,动作温柔得不像那个杀伐果断的药阁主,倒像是守着最后一颗火种的母亲。
随即,她站起身,环视四周——小愈、根僧、白枯禅、墨二十四,还有其他默默守护的弟子,皆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钉,砸进每个人心里:
“从今日起,药语堂所有弟子,皆以我心火为引,共承一脉。我不再是你们的师父,而是同命之人。你们的痛,我感;你们的命,我护。谁若再敢以‘药引’之名辱我门徒——”
她抬手,取出九枚特制金针,针身镌刻古药纹,乃她亲手以心火淬炼而成。
“我必以百倍之痛,焚其魂魄。”
说罢,她走向小愈,金针一点眉心命门。
嗡——
空中骤然浮现出一道金纹脉络,如根须初生。
第二针,落于根僧断腿残肢处;第三针,刺入白枯禅半边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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