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桌前的碗,幽幽说。
“明明说带我四处游玩,感叹世界风光,居然一个人偷跑出来,所以我只好跟随你的脚步而来。”
池落卿连连冤枉:“我有跟副官说好生招待你,不想吃什么,就送什么吃。”
西王母:“?”
哪不太对吧。
她啧啧两声,用在街巷上听到的新时代话语,只说两个字:“渣男。”
池落卿上下审视,客气回道:“恶女。”
“呵。”
“啧。”
“等会等会?!”
眼见气氛逐渐奇怪,黑瞎子拎着阿宁,从两个人中间窜了进来。
老瞎指着美丽的小姐姐,张口就问:“小落卿,这谁?”
池落卿不答,只瞥向西王母,示意她自己瞎编乱造。
西王母做出一个古老的礼数,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池小西,我与卿相识多年,算是……不可多得的挚友?”
池落卿耐心听完,补充道:“挚友是胡扯,别信。”
黑瞎子:“……”
怎么莫名感觉这俩人有点在驴自己?
阿宁打住了黑瞎子的嗷嗷叫,上下打量穿着休闲装的西王母,直到将目光落在那左手上的轮盘处:“……池家人?”
西王母并未答复,将问题抛给池落卿。
池落卿的话同样半真半假:“活太久的老家伙,脑回路真让人受不了。”
四人重新落座,各个大眼瞪小眼。
尤其西王母和黑瞎子,自打第一眼起,各自的话就莫名其妙带着刺。
西王母问:“你就是卿的多年好友?”
黑瞎子伸出一只手来,慢悠悠晃:“落卿可是陪着瞎子长大,那可是比挚友更高啊,啊呀,我该怎么向小西姐姐你解释,十三年零九个月呢?”
西王母眯起眼,看向池落卿,一字一顿:“这是真的吗?”
长发男人沉默。
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释,这个男人当初为何就不能在她的西王母宫也待上十几年呢?
迎着对面老瞎的四十五度仰头,西王母回道,“时间久似乎没什么,我可是卿第一个所见之人,唯一。”
此话很强硬,并且极易让人浮想联翩。
什么叫第一个所见之人?
这女人还姓池,刚出生就见面,还是之后见的面?
黑瞎子望向长发男人:“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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