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与吾爱生于此城，又葬于此城，就像你现在……我知道你明明可以逃离，却割舍不下你所探知到的这一切，以及这些可笑的玩偶。”

他转头看向那些玩偶和老鼠：“它们本是我的实验产物，如你所见……我已经掌握了用血液赋予死物生命的力量，只是没想到……”

“这些死物竟然会真的会诞生感情，这无疑是让我感觉到惊喜。”

“我感谢你，黎雾小姐，也感谢这些玩偶。”

“否则……我永远都不敢迈出最后一步。”

“只要有感情存在……那一切都会回到最美好幸福的时刻。”

“很快，黑血街就会成为一个没有疾病，没有痛苦，没有死亡的乌托邦——属于我的乌托邦。”

“所有在这里生活的居民，都可以得到永恒。”

“不会有人记得，也不会有人在意这些残忍的事情。”

他再看向歌莉：“请将歌莉交给我吧，她们都是我最亲爱的孩子。”

黎雾诧异：“孩子？”

佐格默默的摘下了他的面具。

面具底下，那张英俊的脸正在流泪。

他看着兔子玩偶抱着的歌莉，眼泪不断往下。

“是啊……她是我的孩子，她们都是我的孩子。”

“她们从出生到成长，都是我在陪伴着她们，偌大的黑鸦公馆……全都是她们都是她们的摇篮。”

“我看着她们笑，她们哭……她们就好像是我真正的孩子一样，我那无处发泄的父爱……全都奉献给了她们。”

“我毫无保留。”

“或许在你们的眼中我吸取她们的血液来打造黑血街，甚至给予人们长生不死是荒谬的，可……生命哪儿有真正的永恒？”

“我别无他法……”

他伸出手指，指着一个又一个孩子。

“歌莉，理查德，格洛丽亚，卢杰……”

他念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甚至跪了下来，用自己的脸贴在地上的墙壁，还念了许多人的名字。

那是早已全身心奉献给此地的孩子们的名字。

“我记得他们每一个孩子的名字，爱好，习惯……甚至我记得他们的脸。”

“我是如此的深爱着她们……”

“我真正的将自己当做他们的父亲。”

“我也曾愧疚，不过事到如今一切都成了麻木。”

“我没有任何办法，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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