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发了某种恐惧。
“不要看她。无论如何,也不要与她对视。她做什么,你都不要管,不要问。”
我我这时突然想起于姐,那个死活不让开门、最后被我这栋楼里推出去、现在住在精神病院的于姐。胃里一阵翻搅。
“如果……”宁宁的声音更轻了,像游丝,仿佛随时会断掉,“如果她……过了晚上12点……再来敲门……”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吸气声嘶哑尖锐,极不自然。
“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绝对、绝对不要给她开门!”
“为……”我下意识想问,但话到嘴边,变成了牙齿细微的磕碰声。不需要问了。于姐那天晚上被我推出去行走的步伐,她崩溃前看我的那极致恐惧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拼命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嗯。”
我的沉默让空气中灰尘的味道似乎更浓了,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腐败气息。
“宁宁,”我鼓起残存的勇气,试图抓住一点真实感,声音抖得厉害,“今晚……你留下吗?我最近……遇到了好多事,那个旅馆,那个超市,还有我‘家’……我甚至找到了……”
我想说“我的墓地”,但那个词太重,堵在胸口。
她忽然动了。
不是转身,而是整个身体以一种违反关节常理的方式,猛地向后拧转!依然没有露出长发下的脸,但那姿态充满了非人的僵硬和急迫。
“我都知道。”
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凿进我的脑子。
“你去的旅馆,411房间空无一人,五楼却永远找不到的怪异声。你进的超市,似乎对它很熟悉,但又说不出在哪经历过。你回的那个‘家’,双目近乎失明的母亲……还有你的墓碑,照片上的人是你,对吗?”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记忆。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细节?那些我甚至自己都不愿细想的细节?
“你……你跟踪我?”我的声音变了调。
她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用一种提线木偶般迟滞的动作,坐到了旁边一把覆满灰尘的破椅子上。依旧背对着我,长发如黑绸垂落。
对了,我们之间……还有另一层关系。这是我混乱记忆中唯一温热的东西。
“宁宁,你是我女朋友,对吗?”我朝她的背影挪近一小步,灰尘在脚下扬起,“我们以前……是那场车祸,我是不是忘了很……”
“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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