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诚眉头拧了起来:“生面孔?啥路数?”
“说不准,”孙猴子声音压得更低,“瞧着不像咱四九城圈里混的,一个个闷葫芦似的,身上带着股子……老林子里的土腥气,还掺着点药草香,像是从西南那边钻出来的。领头的是个娘们,蒙着脸,就露俩眼,锃亮锃亮的,瞅着就不好惹。”
西南?药草香?李司辰心里一动,和袁守诚对了个眼神。是搬山的人?还是……其他也盯上嘎乌婆的?
“他们找老疤打听啥?”袁守诚追问。
“那哪儿能让我听着啊,”孙猴子一摊手,“不过……那拨人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一伙儿,也在打听疤爷,还顺带扫听……川西那边的新鲜事儿,特别是关于一个叫啥……‘嘎乌婆’的老寨子。”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这伙人,看着更邪性,面儿上笑眯眯的,可眼神儿冰凉,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墨家商会?还是……“外八门”?
“疤面刘现在在哪儿?”
李司辰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
孙猴子这才正眼瞧了瞧李司辰,嘿嘿一笑:“这位小哥面生得紧啊……袁爷,这是您家晚辈?”
“让你说你就说!”袁守诚瞪他一眼。
“这个点儿嘛……”
孙猴子抬腕瞅了眼那块金光闪闪、不知真假的大金表,“疤爷估摸在老地方‘漱芳斋’喝茶呢。不过我可得提醒您二位一句,今儿个这水啊,浑得很,得多加小心。”
问清了所谓“漱芳斋”的位置——其实就是厂房最里头一个拿三合板隔出来的小隔间,挂着个破帘子——袁守诚扔给孙猴子几张票子,带着李司辰快步往里走。
越往里,人越少,可气氛越发压得人喘不过气。
灯光更暗了,偶尔碰见的人眼神也更冷,带着审视和掂量。李司辰能清晰地感觉到,暗处有好几道目光像钩子似的,在他和舅公身上刮来刮去。
突然,旁边一个摊位那儿炸了锅,骂骂咧咧的。
“操!你他妈长没长眼!撞坏了老子的宝贝你赔得起吗?!”
一个满脸横肉、脖子上套着根小拇指粗金链子的壮汉,正揪着一个身材胖硕、穿着花里胡哨衬衫、显得格格不入的年轻胖子衣领子唾沫横飞。
地上碎了个陶罐,片儿啊碴子的撒了一地。
那胖胖子一脸苦瓜相,嘴里不停告饶:“哎呦喂!我的亲大哥!大哥您消消火!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地儿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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