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尸兵正疯狂屠戮苗民,蛊婆婆驱使着毒虫爬到尸兵身上,毒虫钻进尸兵的伤口,那些尸兵顿时动作紊乱,抽搐着倒地。可赵玄铁手中的弯刀挥舞得虎虎生风,蛊虫刚靠近就被他斩断,几个苗民惨叫着倒在刀下。
“我去吸引他的注意力,曼卿你趁机投放破蛊虫!”李根生抽出短刀,不顾手臂剧痛,呐喊着冲向赵玄铁。短刀与弯刀再次碰撞,火星四溅,李根生借势翻身跳起,故意露出手臂上的血咒斑痕:“赵玄铁,你这破咒也不过如此!有本事堂堂正正打一场!”
“死到临头还嘴硬!”赵玄铁被激怒,挥刀猛攻,两人缠斗在一起。苏曼卿藏在晒谷场的草垛后,紧紧攥着竹管,手心全是冷汗。沈若雁在一旁开枪掩护,子弹打在赵玄铁的肩头,却被他身上的软甲挡住,只留下一个浅痕。
趁着赵玄铁躲闪子弹的间隙,李根生猛地一脚踹向他的胸口,赵玄铁踉跄后退,胸口的锦袋露了出来。“就是现在!”李根生大喊一声,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赵玄铁的弯刀砍向自己的右臂。苏曼卿抓住机会,像离弦的箭般冲出去,将竹管对准锦袋用力一戳,破蛊虫“嗖”地钻了进去。
赵玄铁察觉到异样,低头看向锦袋,只见锦袋瞬间鼓起,接着“噗”的一声裂开,通体碧绿的破蛊虫从里面爬出来,正啃咬着一枚黑色的蛊卵——那正是尸王蛊!“不!”赵玄铁发出一声惨叫,浑身抽搐着倒在地上,身上的尸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那些还在缠斗的尸兵失去控制,纷纷倒在地上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蛊婆婆赶过来时,看到地上的尸体和破蛊虫,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尸王蛊已毁,赵玄铁也中了破蛊虫的余毒,这辈子都没法再炼制尸兵了。”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黑色的药丸,“这是解咒丹,李根生先吃一粒压制血咒,剩下的带回山洞,配合药浴服用三日,血咒就能彻底解除。”
李根生服下药丸,手臂上的灼痛感立刻缓解了不少,斑痕也淡了许多。苗民们围上来,对着三人连连道谢,寨老还拿出陈年的米酒和腊肉招待他们。篝火旁,苏曼卿为李根生包扎新添的伤口,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的肌肤,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难以言说的情愫——经历过生死考验,那些曾经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隔阂,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消散。
沈若雁坐在不远处,看着篝火映照下的两人,举起酒碗一饮而尽。米酒的辛辣呛得她眼眶发红,可她脸上却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她终于明白,喜欢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看着他平安喜乐。她将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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