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嘴角噙笑,抬手一礼道:“弟子多谢师叔教诲。”
又转头冲柳垂杨深深作揖:“多谢柳师兄相让。”
他平静地垂下眼帘,掩去其中的执着。
柳垂杨涨红了脸,细若蚊蚋地“嗯”了一声。
他今日输了这一场,本已经丢尽脸面,正不知如何收场。多亏钱师叔肯替他周延。想到这里,他心里涌起深深的感激。
只是......他不敢抬头看周围同门脸上的神色,却隐隐感觉如芒在背。
见柏千万识相,钱进眯起眼睛,满意地笑了:“既然如此,那这启擂台一事,便就此揭过吧!”
擂台才打了一场,便被叫停。这意思,竟是让那柏千万生生吃下一记哑巴亏,认了这禁用擂台一月的代价。
此时距小比开场,也不过一月有余。
柏千万顿了一顿,抬起眼与钱进对视一瞬,勉强按下心中的不忿,似笑非笑道:“谨遵师叔教诲。”
说罢,冲擂台边的筑基修士拱了拱手,竟然径直离开了演武场。
钱进面色沉了一瞬,却没有发作,视线不经意扫过台下的众弟子。忽然,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那个坏他好事,让他在峰主、长老面前被训斥的晦气东西。
若不是她,自己怎会被那江迎昼抓住把柄,连累丹心峰上下自查?
怎么会害丹心峰在主峰眼前丢了脸面,惹得峰主不喜,被贬到这清苦的讲经堂任职?
又何必舍下名声,通过柳垂杨这个拎不清的蠢货,来讨好宋真人,以求回到原本的职位?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个蝼蚁般低贱的五灵根废物。
看到她如愿进入虚白宗,竟然还连升了三阶,日子貌似过得十分滋润。钱进直觉胃中一阵翻涌,恨意如同蚂蚁般爬过心脏。
他站在高位,脸上依旧挂着常用的和蔼笑容,眼神却狠狠地剜了那女孩一眼。
以为孤注一掷爬进了虚白,就万事大吉了?他在心底冷笑,不过是个练气期的外门弟子而已。他有一万种方法,留着慢慢整治她。
关若霏脊背一凛,缓缓抬起眼眸,果然与那道居高临下的视线相对。
钱进枯瘦的脸上,勾起一道惹人生厌的伪善笑意,眼底却全然冰冷。
这视线的意思很明确。他还记得她,并且一定会再来找麻烦。
关若霏眨了眨眼,坦然地与他对视。眼中没有恐惧,也没有厌恶,只有如水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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