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拿他当太子的打磨石,他早晚会死在谢瑾瑜手中。
想活,就要跟谢瑾瑜争太子之位,争储君之位。
周泽后知后觉,一个宫人都知道他不是皇室血脉这事儿,那谢瑾瑜知道吗?
旁敲侧击下,他发现谢瑾瑜也知道这事儿。
周泽的脑袋轰地炸了。
不!!!
周泽的心态又崩溃了,他不敢想疼爱他的建帝如果知道他不是皇室血脉会如何,更不敢想谢瑾瑜会像他的大哥二哥那样,将他视为可以接受那啥的江洛儿,然后让他成为建安的蓝颜祸水。
更不敢想,若是自己选择争夺皇权,会引来怎样可怕的杀身之祸。
为了保护自己,他再度跑去了工部,想要让古老打造出能近距离射人的袖箭。
古老说做不出来。
气得周泽又打了他十大板子。
建安王朝的工部,简直就是个废物摆设!!!
啊——!
周泽仰天长啸。
许是因为之前疏离远了,谢瑾瑜对他的占有欲愈发膨胀,有一次,谢瑾瑜竟然直接将他强掳进东宫,恩威并施地强迫他搂着他夜寝。
他一夜未眠,好在谢瑾瑜没有动手动脚,天微微亮时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却发现谢瑾瑜醒来后开始摩挲他的眉眼与唇瓣,语气幽深的自言自语,“孤有时候觉得二哥不像二哥了,但……无论如何,二哥都要永远留在孤的身边。”
他听到了,少年开始低喘。
他还听到,少年轻笑,那笑声偏执又疯狂,“二哥醒了?”
从此,东宫于周泽而言成了禁地。
他开始拒绝谢瑾瑜踏入承欢殿,每当谢瑾瑜试图抱他时,他都会跳脚谩骂,恨不得将这世上最肮脏的词汇全都骂给他听。
为了让谢瑾瑜讨厌自己,也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开始培养自己的党羽,展露尽自己卑鄙无耻的模样,这方法很奏效,谢瑾瑜减少了“骚扰”他的次数。
他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直到见到那个叫沈渊的男子。
他说他容貌昳丽。
周泽神烦这句话,他其实很不喜欢这张脸,太祸水了,两年前探花郎就因此作诗调戏他这个两辈子加起来都快40岁了的大男人,他真的要气吐了。
但看在沈渊是个好人的份上,周泽一次次容忍了他言语上的冒犯,因为沈渊是第一个不会因为这昳丽的外貌而对他生出肖想的男人。
他要让沈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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