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冲上去。
青禾和沈兰也在悄悄为这支队伍添着暖意。训练强度大,伤病越来越多,青禾跟着随队军医张大夫学急救,第一次给伤员包扎时,见着血手抖得厉害,绷带都缠歪了,伤员疼得直咧嘴,她却没哭,咬着牙一遍遍练,手上磨出了红痕,就用布条缠上接着来。沈兰则在营地设了临时医疗站,白天给伤员换药,晚上就研究中西医结合的急救方法,她发现针灸合谷穴能辅助止痛,便在给伤员用氯仿的同时,悄悄扎上几针,减轻他们的痛苦。有次王德彪训练时崴了脚,沈兰给他敷药时,他看着眼前这两个柔弱却坚韧的姑娘,感慨道:“以前觉得女子无用,现在才知道,你们比有些软骨头的汉子强多了。”
舰队命名仪式定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没有复杂的礼节,只有官兵们整齐的队列和猎猎作响的黄龙旗。我站在新舰甲板上,海风掀起衣角,身后是两千多名官兵,眼神里没了当初的隔阂,多了几分同仇敌忾的坚定。“从今往后,这支舰队就叫靖海舰队!”我的声音不大,却在海面上回荡,“靖安海疆,抵御外侮,这八个字,刻在心里,记在骨子里!”官兵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那声音里,有憋屈,有不甘,更有燃起的斗志。
战术训练远比想象中艰难。海因里希的训练方法格外严苛,编队指挥训练时,一个阵型变换不到位,就全体重来,直到所有人都形成肌肉记忆;速射炮操作训练,要求官兵在一分钟内完成装弹、瞄准、射击,不少人手指被弹药磨得起泡,却没人叫苦。我把“纵队变楔形阵”拆解成一步步的实操步骤,让王德彪带着老兵练稳定性,李明带着年轻人练灵活性;鱼雷战术则强调隐蔽突袭,我让官兵们在模拟洋流中练习低速潜行,哪怕蚊虫叮咬,也得一动不动。
每周三的战术推演课,沙盘上的红蓝舰模被推来推去,粉笔痕迹画了又擦。有次推演日军突袭战术,王德彪坚持要正面硬刚,和海因里希吵了起来:“你们德国人的战术,不适合我们!”海因里希也来了脾气,拍着沙盘说:“战争不分国籍,能打赢的才是好战术!”我没打断他们,让他们各自推演,结果王德彪的方案损失惨重,海因里希的方案则以少胜多。王德彪盯着沙盘上的残骸,沉默了半天,起身对海因里希敬了个礼:“先生,我服了,以后听你的。”
节日里,青禾会带着炊事班忙活,北方官兵爱吃的饺子,南方官兵爱吃的汤圆,她都尽力准备,虽然物资有限,饺子皮有的厚有的薄,汤圆有的漏了馅,可官兵们吃得格外香。训练间隙,我会给他们讲郑成功收复台湾时的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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