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奴婢失言,请殿下恕罪。”
赵景珩双眼微眯,盯着她漆黑的后脑勺。
青雅原是母妃身边的得力大宫女,精明能干,被母妃送出来替他打理府中庶务,这两年也一直做得不错,很守规矩。
但如今,似乎是心大了。
连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都分不清楚,留着只会徒增麻烦。
他屈指,一下下敲着书案。
“笃、笃、笃……”
不急不缓的敲击声落在青雅耳中,仿若催命的鼓点。
如果能重来,她一定不说方才那番话!
她狠狠心,抬手用力扇了自己两巴掌。
干脆利落的两声,脸都打麻了。
敲击声一停。
青雅抓紧机会,仰头望着书案后的男子,言辞恳切:“奴婢愚钝,只是想尽力替殿下分忧,绝无二心。还请殿下饶恕奴婢这回,奴婢断不敢再犯。”
她俯身磕了个头,恍若当日她初进府时,在赵景珩面前磕的那个头。
赵景珩面无表情,冷厉的眸光落在跪着的女子身上,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剖开来。
无形的压力下,青雅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她死死抿着唇,惴惴地等着阎王宣判。
有冷汗顺着耳畔滑下,不知过去多久,上首忽地传来天籁之音,“起来吧,没有下次。”
到底是母妃送来的人。
赵景珩收回目光,低头继续在纸上写画。
“谢殿下。”青雅的心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以及隐秘的得意。
殿下待她果然是不同的。
她俯身磕了个头才起身,乖觉地上前,提起水壶想往赵景珩手边的茶杯里添水。
可揭开盖子一看,茶碗还是满的。
她只得将水壶放下,绕到太师椅后,伸手替赵景珩捏肩。
可是手还没落到赵景珩肩头,赵景珩已经转过头来,蹙眉盯着她的爪子,“你很闲?”
青雅:“……”
她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殿下昨夜抄书,肩背恐会不适。奴婢的推拿手法是跟宫里的太医学的,想替您松解一二。”
“不必,本王若是疲乏,自会松解。”
赵景珩将脑袋转回去,低头继续写字,边写边道:“你现在若无事,便去吩咐绣娘,让她们准备好时兴的花样,明日带着去给苏氏量体裁衣,让苏氏挑选。”
又是那个狐媚子!
殿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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