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靠的就是远超常人的谨慎和那深入骨髓的“苟”字诀。
任何试图靠近或触碰祭坛的行为,都是自杀。
这个结论如烙印般刻在心底,不容置疑。
他不再犹豫,开始缓缓后退。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
每一步都踩在枯骨与腐叶最厚实的地方,避免发出任何一丝多余声响。
身体压得极低,如同一只警惕的蜥蜴,利用每一块岩石、每一堆枯骨作为掩护,
绕开可能存在的能量波动区域。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也极其耗费心神。
他不仅要控制身体,还要时刻运转阴煞灵力,警惕感知着周围的一切变化,尤其是祭坛方向的能量流动。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寂静中擂鼓,考验着他的神经。
足足一炷香功夫,他才退到一处相对安全的地带。
这里距离祭坛足有两百余米,几株早已枯死、躯干粗壮的古树形成天然屏障,
恰好处于祭坛那股恐怖威压扩散的薄弱边缘。
直到背靠在一棵内部早已蛀空的古树树干上,确认四周暂时无恙,
林夜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缓。
后背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丝冰凉触感。
刚才那片刻的对峙与撤离,比与一头筑基期妖兽生死搏杀还要累心。
精神上的高度紧张,对未知危险的极致恐惧,
以及强行压下诱惑的意志力消耗,让他此刻有些疲惫。
“呼……”
他吐出一口浊气,声音压到极低,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但更多的是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理智。
富贵险中求?
那也得有命去求。
连命都没了,再好的机缘又有何用?
林夜的目光扫过远处那片依旧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区域,眼神复杂。
诱惑无疑是巨大的,那祭坛散发出的古老威严和禁忌力量,
即便远远感知,也让他那颗不安分的心脏蠢蠢欲动。
但他更清楚,那是深渊,是绝路。
强行压下心中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这不是退缩,这是基于风险评估后的最优选择。
“就在这里。”
他低声自语,更像是一种自我确认,确认自己的选择,确认自己坚守“苟道”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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