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被你丢尽了!”
赵峰上前一步,一脚踹在床架上,恶毒地说:“秦总,今天你要么签字画押,把200亿美元转到信托基金里,要么我们就把你出轨、偷税的证据交给媒体,再让这两位兄弟‘伺候’你一下!”
赵光推了推眼镜,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信托协议,摔在秦悍面前,猖獗地说:“秦总,识相点就签了。你要是签了,我们还能让秦海给你送终。要是不签,你就等着在医院里被人‘误杀’吧,到时候谁也查不出来。”
秦悍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眼前这一张张贪婪的脸,只觉得心口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他想起自己二十岁时,背着蛇皮袋在矿山捡矿石,一步步建起秦氏集团。
想起施琼陪着他吃泡面、睡工地的日子。想起秦嬴小时候在矿山上追着蝴蝶跑,喊他“爸爸”的模样……
眼泪突然从眼角滑落,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悔恨,悔恨自己当年被赵悝的美色迷惑,悔恨自己宠坏了秦海,悔恨自己没能早点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
秦悍的声音微弱,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质问:“你们……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赵悝嗤笑一声说:“报应?在宋城,钱就是报应!只要拿到200亿,我们就能移民国外,谁能把我们怎么样?倒是你,要是不签,明天就等着上头条吧!”
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手里把玩着,刀刃反射的寒光晃得人眼睛疼。
她又威胁说:“你说,要是我用这把刀,在你脸上划几刀,施琼还会不会认你这个丈夫?秦嬴还会不会认你这个爸爸?”
秦海在一旁附和说:“对!妈,给他划几刀!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秦悍气得浑身发抖,胸口的剧痛让他几乎窒息。
他感觉有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却死死忍住。
他不能再吐血,不能让这些人看笑话。
不过,床底下的秦嬴的智表,已经自动打开录音功能,将外面的每一句话都录了下来,并且传输到秦嬴的手机上。
他知道,赵悝不敢杀他爸爸,因为赵悝还没有拿到钱。
所以,秦嬴躲在床底下,镇定地偷听赵悝等人胡说什么。
病房内,消毒水的凛冽与名贵香水的幽腻缠成一团,像极了秦氏集团此刻浑浊的局势。
白色床单上,方才,秦悍呕出的血渍已凝作暗褐,宛如一朵枯萎的残梅,在寂静中诉说着锥心的屈辱。
赵悝握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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