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是寥寥无几。多数人到了最后,不过是习惯了枕边人的陪伴,全是责任罢了。大驸马聪慧,应当懂老夫所言之意。
“曹御史你挺适合当红娘的,这话我明白,不过有一个人更需要曹御史开解”上官宸很礼貌的笑了笑。
曹兴见状,也明白他是将话题引向了昭明玉书,不禁失笑摇头,摆了摆手:“大驸马不要嫌老夫啰嗦便是。”
公主府,沉璧端着热水推门而入,目光扫过殿内,霎时惊得脚步一顿,自家公主竟还坐在软榻上,面前的棋盘黑白交错,指尖捻着一枚白子悬在半空。
“公主!您就这么坐了一整晚?”沉璧快步上前,将热水搁在架子上,声音里满是焦灼“公主您这身子哪禁得住这样熬,您便是不心疼自己,也该顾着自己的身子!”
昭明初语缓缓抬眼,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往日清亮的眼眸蒙着一层薄雾,却仍固执地落在棋盘上:“我不困。”
“您这哪是不困!”沉璧急得眼眶发红“眼睛都熬红了,奴婢这就去把床铺好,您听话,好不好?”
白子在光线下泛着冷光,昭明初语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执拗:“不用,这局棋还没解开。”话音顿了顿,她抬眼看向沉璧,眼底闪过一丝希冀,声音低了些,“驸马……回来了吗?”
沉璧心头一沉,偷偷抬眼打量自家公主的神色,那双往日里清冷的眼眸,此刻竟藏着几分忐忑与期盼,脆弱得让人心疼。她张了张嘴,实在不忍说出那句“还没回”,迟疑了片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