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只能遮遮掩掩,含糊其辞地说了个大概。
看着少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浑身都透着“我很疼但我偏要装没事”的倔强模样。
宁姮忍不住叹了口气,“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说什么便说什么,何必为了几句闲言碎语,就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看着就伤得不轻,镇国公下手也是真狠。
要是再重些,伤到骨头留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秦宴亭却梗着脖子,满脸的不服气,“那些人听风就是雨,一张嘴乱叭叭,什么腌臜话都敢往外说……我听着就来气!下次再让我听见,我还一样揍,揍到他们不敢说为止!”
宁姮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口,“若是我说,那些并不完全是谣言呢?”
秦宴亭一愣:“……什么?”
宁姮道,“那些人传的,有一部分是真的,嫁给怀瑾之前,我的确没成过亲,也不是什么寡妇。”
那睿亲王不就是姐姐的第一任丈夫,命也太好了吧!
这是秦宴亭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充满了赤裸裸的忮忌。
随即,才对此做出回应,“姐姐,你不用跟我解释的,不管你曾经嫁人与否,或是……有青梅竹马,我都不会在意。”
秦宴亭这话并不违心,他也确实不在意。
有没有丈夫怎么了?
顶多就是多个没有名分的前辈罢了,死不死的更无关紧要,只要不突然“诈尸”回来,都可以相安无事。
再说了,姐姐的现任夫君都还没说什么呢。
哪里轮得到他这个还没“上位”的来置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