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劳王妃了,今日实在叨扰。”
宁姮:“无妨,都是朋友。”
……
秦宴亭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
方才脏污狼藉时还看不太清楚,等洗干净了,皮肤白皙,那些青紫红肿和擦伤血痕便显得格外刺目。
脸颊、嘴角各有几处明显的青紫,还有细小的刮擦破皮。
不过都是些皮外伤,并不致命,难免会疼上几天,行动不便。
宁姮伸手,拿起秦宴亭一只胳膊,试了试关节活动度,又捏了捏他骨骼。
“如何,疼吗?”
好,好近啊……
以前他死皮赖脸地凑在跟前,也从未离得如此近过,更不曾有过这般直接的肢体接触。
怪不得先辈都说“苦肉计”好用……诚不欺我。
鼻尖萦绕着一股清冽好闻的药香,混合着她身上特有的,如同冷梅的气息,秦宴亭几乎痴了,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不疼。”少年小声回答,耳根却悄悄漫上了一层薄红。
宁姮又隔着那层雪白的单衣,用手指在他后背几处可能受力的位置轻轻按了按。
“这里呢?”
秦宴亭像个被调戏的娇羞小媳妇儿,后背绷紧,脸埋得更低,根本不敢转头去看她近在咫尺的侧脸。
一旁侍立的孙川见状,满脸忧色,立刻道,“肯定疼的!王妃您看,咱们公子脸都充血了,肯定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秦宴亭,“……”他那是害羞的,你懂个屁!
宁姮检查完毕,心里差不多有了数。
“还好,都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不算严重。”宁姮收回手,走到桌边,提笔写药方。
字迹依旧带着几分潦草的随性,却笔走龙蛇。
“我开副方子,煎服三天,活血化瘀,再外用些消肿止痛的药膏即可。”
宁姮道,“按时用药,注意休息,过些时日便能好全。”
秦宴亭看着她低头写药方的侧影,心头那点旖旎立刻被即将分离的失落取代。
“……姐姐,你这就要走了吗?”秦宴亭眼巴巴地问。
心里简直恨死了那个绑他的龟孙子,平白浪费了他和姐姐的相处时间,还害他如此狼狈。
鼻青脸肿的,一点都不帅气。
龟孙子,别被他逮到!
“时候不早了,宓儿还在家。”宁姮将药方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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