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干榨净。
一直看戏的朱元璋这时候也不哼曲儿了。
他转过身,两只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那股子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
他也好奇,这大孙子到底还藏着什么好东西。
这一上午的戏看下来,他是越看越舒坦。
这几个平日里在封地作威作福连朝廷诏令都敢阳奉阴违的塞王,到了大孙手里,跟几只被拔了毛的鹌鹑似的,只有哆嗦的份。
“二叔这就见外了。”
朱雄英脸上没半点不好意思,反而笑得更温和了些。
可在三位叔叔眼里,这笑容简直比那燧发枪黑洞洞的枪口还要渗人。
“刚才那些都是生意,是生意就得谈钱,伤感情。接下来这件东西……”
朱雄英顿了顿,往后退了半步:
“是侄儿送给三位叔叔保命的家伙。不要钱,白送。”
听到“不要钱”三个字,演武场上的气氛降至冰点。
三位藩王齐刷刷地打个寒颤。
朱樉脖子上的肥肉抖了两下,朱棡的眼皮子突突直跳。
这小子能有这么好心?
刚才那一钱银子一发的弹药钱,那声音还在耳边回响呢!
“白送?”
朱棣原本已经放松的身体绷紧:
“大侄子,你四叔书读得少,但草原上的狼我都懂。那陷阱里的肉也是免费的。你还是开个价吧,哪怕贵点,四叔给得起,心里也踏实。”
“就是!”
朱樉唾沫星子乱飞:
“你开价!多少银子?还是又要拿什么抵债?咱明码标价,别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吓唬人!”
朱雄英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侧身看蒋瓛一眼。
蒋瓛会意,从身后那个红漆托盘上拎起一个不起眼的麻袋。
那麻袋灰扑扑的,看着脏兮兮,随手解开袋口的绳子,往桌上一倒。
哗啦。
一股灰白色的粉尘腾起,在冷风中散开。
离得最近的朱樉没防备,被呛得连打三个喷嚏。
“阿嚏!阿嚏!这啥玩意儿?”
朱樉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桌上那堆灰土:
“草木灰?还是哪儿挖来的观音土?大侄子,你这是要让咱们拿回去糊墙?”
朱棡也凑过来看了看:
“细是挺细,但这味儿有点冲鼻子。这能是啥宝贝?你别告诉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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