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绮被吓得手足无措,用力扯断了手上这串珠子的线,珠子散在地上,
郑绢倒霉地踩到地上的珠子,身体向后摔去,花瓶脱手而出,飞向空中,又砸下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郑绢砰的一声翻到地上,花瓶砸中了她的额头,疼痛感让她晕了过去。
“绢儿!”何氏一声撕心裂肺的厉吼,“快请大夫呀!”
郑绮看了地上的花瓶,心想,郑绢怎么不拿一个大点的花瓶,把自己砸死了,倒省她动歪脑筋杀人了。
她想直接杀了郑绢,可做得再周密的杀人计划,终有一天是会被发现的,只有意外死亡,查无可查,对她才最有利
何氏找了宫里退休的老太医给郑绢看,确定郑绢没被砸死,才放下心来。
这下有功夫打一顿郑绮了。
她女儿痛苦,郑绮不能处在一边不痛不痒。
“母亲!”郑绮看何氏气鼓鼓地出来。
何氏的棍子要落下来,郑绮躲地飞快,“母亲,你干什么?”
何氏气哼,“我绢儿疼得厉害,你们姐妹一体,自然要有疼共担。”
郑绮躲到何嬷嬷身后,用力抓着何嬷嬷她老人家的臂膀,何嬷嬷怎么挣扎都挣不脱,何氏扬棍打她,左躲右闪之下,中招的都是何嬷嬷。
何氏无可奈何,甩了棍子,直接骂郑绮,“你个小贱人,明知你妹脑子有病,你还说跟她抢汪绣花,还叫远郎,纯心要气死你妹妹是不是?”
何氏看不上汪文远,只觉得他是个空有外表的绣花枕头。
“我错了!林国婆她老人家还等我学规矩呢,我走了。”郑绮假装认错,马上溜之大吉。
……
“积雪,我现在很委屈对不对?”郑绮眉开眼笑的。
“姑娘是得意极了,哪里委屈了。”积雪还记着四姑娘用阴阳鱼纹害她姑娘的事情,那一个瓶子砸下来,她真心希望四姑娘把自己砸死了。
郑绮笑说:“不,我很委屈,我被人骂了,我的委屈,要找个男人哭给他看。”
积雪一秒明白,“奴婢马上约殿下。”
正是在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之际。
郑绮的纤影余晖中长长的投在地上,她取出刺绣店里刚买的荷包,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人。
“这是我做的荷包,还放了一些安睡的药材,送给殿下!”
他们是未婚夫妻,倒不用那么顾及男女大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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