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了,且承诺了吏部侍郎的位置。”封简宁说话期间将名单递给儿子。
封砚初接过大致一瞧,还未细纠,便看出这里头就有三人不妥,随即指着其中一人道:“这样的人若是给个上等的考评,岂不是笑话?只是父亲心里是如何想的?”
封简宁叹气道:“在这个关键时期,为父自然不会失去底线如实照做,可终究已深陷其中。”
封砚初略松了口气,指着名单上的人名道:“那就好,这些人虽说官位不高,但信国公未必不是包藏祸心!西戎虎视眈眈,大晟内忧外患。瞧陛下这几个动作,清查兵部和攻防营后,肯定要处理更换京中的武官,接下来必定是户部!父亲,四叔那边?”
封简宁摇头无奈道:“进了那个地方,哪里有干净的?他虽说未明显倒向谁,也是债多了不愁,但别人也不敢轻易动他?否则平安还则罢了,若将来事发,那整个官场都会震荡!他想以此保全儿子和封氏一族!”
父亲虽未明说,但封砚初已经有了猜测,四叔手上的东西就是个惊天巨雷,让其余人不得不保他,否则大家一起完蛋!“那父亲除了青州徐家之外,可还有别的实证?”
对于儿子的问话,封简宁并未回答,只拍着对方的肩膀道:“住在广林巷要照顾好自己!你与为父不同,有能力,且文武双全,在陛下那里是挂了名的,早晚有一日比我强!”
说到这里,又嘱咐了一句看似无关的话,“对了,你和孙延年一向交好,他虽去了北边,与你有千里之隔,但也要时时通信关心。”
“是,父亲。”封砚初虽心里疑惑这突如其来的叮嘱,但还是应了声。
这些事他自然知道,可父亲为何要这么问?难道是北边的边贸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边关有什么需要关注的?
说话间,午时已至,老太太那里派人来请。当父子二人到达后,其余人都来了。
老太太见两人姗姗来迟,脸上带笑,故意抱怨着,“大家早就在等,偏你们俩来的最晚。”
封简宁没有心情说笑,只是拱手行礼。
封砚初却应道:“让祖母久候了,是孙儿不好,与父亲谈事没注意时间。”
然后又看见大郎脸上不自然,虽已猜出原因,但还是故意问,“你们方才在说什么?我怎么瞧着大哥神色不对?”
婶娘温氏笑着解释,“我们谈论大郎成亲的事呢,他被说的有些不自在。”
其实大郎封砚开几乎是掐着点来的,没想到还是早了一会。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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