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脏兮兮的大理石地面。
“我之前来过一次”
鲁斯兰适时的开口说道,“这栋楼里就没有通往地下的楼梯。”
“地板也敲过了?”白芑问道。
“敲过了”
鲁斯兰给出了回答,“每个房间都找过了,没有夹层,我甚至找到了当初租下这里经营舞蹈学校的校长,她在苏联解体前是这座少先队营地的老师,不过就算是她都不知道这里有地下室。”
“更早一些呢?”
“找不到了”鲁斯兰摇摇头。
“既然这样,就只能找找通风口了。”
白芑指了指楼上,“我先上去看看,你们如果愿意帮忙,可以在外面的空地上找一找哪里有凸出地面的通风口。”
说完,他也不管鲁斯兰三人是否同意,拿上一个望远镜,迈步踩着满是玻璃碴的楼梯爬上了二楼。
这里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墙壁上除了大片的涂鸦,唯一残存的就是些当初的舞蹈学校留下的荣誉奖状乃至宣传海报。
当然,还有被挂在各处的舞鞋和写在那些海报上的污言秽语,以及地板上和玻璃碴混在一起的鸟屎——这对此时的白芑来说反倒是个好消息。
继续往楼上走,他在闻到浓烈的鸽子粪臭味之余,也终于看到了几只站在窗台上的鸽子。
在一番“深情对视”之后,其中一只鸽子也在白芑扶稳了楼道墙壁坐下来之后,扑闪着翅膀准确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撅着屁股垂着头,啄食着他手里的五香花生米。
在预付的足够多的“薪水”之后,白芑暂时“挂起”了这只鸽子,待眩晕消失,起身上楼走到了这栋楼的顶层,随意选了个房间走进去之后靠着墙角坐了下来。
伴随着翅膀的扇动,原本站在白芑肩头的鸽子也飞出了窗子,开始在这座废弃的舞蹈学校里盘旋翱翔。
借助这只鸽子的眼睛,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楼大门口正蹲在他的自制电动小推车边上看稀奇的柳芭,也可以看到她旁边那个像座山一样壮硕的哥哥正以端枪的姿势端着他的杆包,警惕的环视着周围。
他更能看到,鲁斯兰这个浓眉大眼儿的货正蹲在他的车子边上,叼着烟卷刷着美女视频,压根儿就没有帮忙寻找通风口的打算。
玛德一个都靠不住!
白芑哼了一声,操纵着这只鸽子绕着舞蹈学校继续兜圈子,并且一点点的扩大着搜寻的范围。
按照他的经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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