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锁匠说着,已经抠开易拉罐的拉环,将冰凉的咖啡盹盹盹的一口气灌进了肚子里,“不过只是带你们去下水道里转一转还是没问题的。”
“你对鸡腐的地下防空系统很熟悉?”白芑追问道。
“算不上熟悉,我轻易可不会去地下防空洞里冒险。”锁匠摆摆手,“我只是个负责开锁的窃贼。”
“什么锁都能开吗?”白芑继续追问着,他已经意识到,这是个人才。
“从手铐到保险箱,从汽车启动钥匙到苏联时代银行金库锁我都开过。”锁匠自信的说道。
“你还打开过银行金库?”好奇宝宝一般的柳芭瞪大了眼睛。
“有个蠢货笃定的和我说普里皮亚季一座废弃的银行金库里存放着金条,上百根金条。”
锁匠无奈的说道,“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我信了他的鬼话,跟着一起去了那里,并且穿着比我还重的铅衣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打开了上锁的金库。”
“然后呢?找到金条了吗?”有着无限好奇心的柳芭瞪大眼睛追问道。
“金条?”
锁匠哼了一声,“那个唯一上锁的金库里只有成捆的苏联卢布和不知道哪个混蛋搬进去的一座赫鲁晓夫的雕像。”
这话说完,白芑三人默契的艰难忍住了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