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妆赛。
她说她想沐浴,让他自个回房间待半个时辰再来守着。
走时,她递了杯茶给他,说是这几天辛苦他了。
与姜虞接触的这些日子,令七知道她是个心善的人。
即便是对他一个暗卫也时常关心,因而没有多加怀疑就喝了。
身为暗卫,他能判断出茶没有问题。
可现实却是,他喝茶后睡了整整三天。
三天!
人早不知跑哪儿去了。
这次,他就是死,也难辞其咎了。
送出消息后,令七在城中搜寻姜虞踪迹,在城门口与骑马而来的谢惊澜迎面撞上。
“令七?”谢惊澜先认出了他,翻身下马:“你怎么在这儿,王爷不是派你去保护夫人了么?”
令七面色凝重的行礼:“谢大人。”
踌躇少许,他将经过一五一十说来:“恳请大人帮忙寻找夫人,令七这就回去向王爷请罪!”
谢惊澜到底是浸淫官场好些年的人,极快镇定下来问:“这事王爷可已知晓?”
“一个时辰前我飞鸽传书给王爷了,具体情况未知。”
“不对!”谢惊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按时间算,昨日你本该护送夫人回到了张家村,但你们没有回去,以王爷对夫人在意程度,定然早就派暗卫来城中探明情况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作?”
令七瞳孔放大:“谢大人,您的意思是王爷出事了?”
谢惊澜让士兵把马让给令七:“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上马,随我去张家村!”
